便在谷城做了名教書先生，拿著微薄酬勞，倒也受人尊敬。

晚飯後，魏書玉便和弟弟回房洗漱了。弟弟蹲在熱氣騰騰木盆裡，魏書玉悉心用巾給他擦拭後背。知覺，弟弟已經麼大了，明明才十歲，卻有了成年人身材，個頭已經趕上了他個大七歲哥哥，並且更加結實矯健。

“哥，水有些……”

“啊……到了嗎？”

平時兄弟倆也會起洗浴，邊洗邊鬧，魏書玉總會給弟弟講私塾裡些壞孩子，是何其頑劣，孺子可教也。可日魏書玉卻心在焉，弟弟問起來，他也答得有句沒句。

魏南戈心性單純，對兄反常也沒在意，洗完後換上乾淨衣服，便拉著兄上床休息了。兄身上有著清雅墨香，他最喜聞味，每次只要兄在身邊，他就能酣然睡。

魏書玉望著懷中弟弟，手輕撫著他鬢髮，整夜都沒有闔上眼。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被徵去當兵，孃親個弱女子帶著少更事弟弟，要怎麼在亂世之中活去？

思前想後，魏書玉做了個大膽決定。

半夜裡，魏書玉偷偷來到廚房，拿起菜刀，鼓足勇氣往自己小上砍了去。他慘然跌坐在，看著鮮血噴湧而，知自己定要殘廢了，開心了起來。些官兵會徵個瘸子去當兵，只要能和家人在起，他寧可做個殘廢！

翌日，家人才發現他受傷事，魏書玉謊稱是自己小心傷到，孃親和弟弟痛心已，弟弟還特去山上給他採藥。

第三日，官兵們氣勢洶洶來了，挨家挨核查名單。村裡成年壯丁都應召了，家中老弱婦孺是哭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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