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起, 偶爾說兩句話, 確保兩個人都是清醒著, 省著再都睡著，就錯過了看見月亮星辰的可能。

“我想家了。”楊蕪忽然來了句。

“嗯。”敖木應了聲。

“你都想嗎？”楊蕪問。

“還。”敖木打了個哈欠，看著窗外, “現在就算是回家, 也是見天日的小黑屋。”

“那我也想家了。想咱們診所了。還有地室。咱們沒在塊的時候, 我找你起睡。有時候我晚上翻個身，手搭在你腰上, 都能感覺到你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可玩了。”

當初的楊蕪多方試探敖木，而敖木又有多方顧慮，偏偏二人都自以為留痕跡, 慢慢看對方的表現。

其實若是二人坦誠些, 早就在起了。

現在想想過去那段相互試探的時間，雖說甜, 卻也可惜浪費的那些時間。

“你應該慶幸我沒那麼色迷心竅。然早把你住辦了。”敖木冷笑。

“誰叫你有賊心沒賊膽, 也知誰大半夜摸我屁。”

“……我沒有。”敖木辯駁。

“那就是鬼。”楊蕪嗤笑。

其實敖木自己也有些記清他做沒做過了。可印象裡他可能在沒確定關係，且沒有楊蕪准許佔這便宜。

算了，楊蕪說有就有吧。

“要是沒有這些烏雲, 天上的星星定特別亮。”楊蕪，“沒有汙染，白天的天那麼藍。晚上的星星也會被霧霾擋住，定也特別漂亮。是你小時候看過的那。”

敖木無言，想想，才苦笑：“我小的時候，從來沒想過看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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