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心裡有鬼的人真能挨雷劈嗎？”楊蕪忽然問。

“幹虧心事了？”敖木反問。

“算。”楊蕪手裡隨便翻著，“我曾過個人的氧氣管。人沒死，過更糊塗了。死的也快了。”

“老頭還老太太。”敖木問。

楊蕪指尖顫：“說什麼呢？”

“你爺爺還你姥姥。”敖木道。

楊蕪沒有回答。

沉默些許，敖木繼續道：“論誰，你的都沒錯。而且你個無理取鬧的人。你既然了，自然有你的道理。你沒錯。用擔心挨雷劈。”

等了會兒，敖木感覺肩膀熱，楊蕪的隻手搭過來。隨後楊蕪撐起上半，腦袋湊過來笑道：“你呢？你有虧心事兒嗎？”

呼打在敖木的耳朵上。敖木耳朵發癢，心裡已經亂成團。

“我怕雷劈。”敖木道。

“挨挨雷劈次要。你有虧心的事兒？我想聽聽。可行撒謊。拿你面保證，你要過虧心事兒承認，面小釐米。”

敖木心裡彷彿有萬隻螞蟻在爬，剛要回答，就聽見楊蕪邊已經笑的行了。

“對起對起，我過分了。”

敖木剛鬆了氣，就聽見楊蕪繼續道：

“釐米也太殘酷了，你玩意要小了釐米就沒了，光沒了，還要倒找人釐米！哈哈哈……”

楊蕪邊說邊往後退。敖木直接把將人抓住。手腳並用的將楊蕪壓在。

楊蕪依舊在笑，笑的上氣接氣的。敖木看著他的笑臉就有打心眼裡散發來的無力。

“你還鬧？”敖木拍了楊蕪的股，“我看你挨·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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