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燕猶豫了一瞬，終於開了口：“這十八年來你碰過女人嗎？”

話音一落書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空氣像是凝固住了，喬燕面無表情看著虞敏志，直看得他尷尬轉過了頭去。

“問這個做什麼。”

喬燕表情認真：“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虞敏志尷尬咳了一聲：“沒有。”

“為什麼？”

被女兒問這種問題已經很尷尬了，她還沒完沒了一直問，虞敏志蹙眉：“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碰。”

說完迎上喬燕的目光，卻見她正驚駭看著他。

不想碰？

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喬燕如是想著，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精彩。

虞敏志被她看得彆扭：“臭丫頭想什麼呢！”

喬燕抿唇：“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虞敏志眉心微皺：“再問小心我把你腦袋擰下來！”

喬燕一點也不害怕他的威脅，直直看著他：“這個問題是周芸讓我問的。”

果然對面的人瞬間像是被放了氣的皮球，氣焰瞬間消滅了。

“你說周芸讓你問的？”似乎不敢相信。

喬燕淡淡挑眉：“趙潔跟她說你十八年來沒有碰過女人，所以……”

一切盡在不言中。

虞敏志眉心又皺了起來：“所以她突然對我改變了態度是懷疑我不行？”

喬燕頷首：“不僅她懷疑。”

趙潔也那樣懷疑，她也是一樣，怕是瞭解他生活作息的所有人都會這樣想。

虞敏志臉色一寸寸變黑。

喬燕坐著不動，靠在椅背上幽幽看著他：“所以大家的猜測到底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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