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燕抬起眼皮看向她：“人家約會你幹什麼去？”

何薇蹙眉：“你還真放心把她交給歐陽木呀！”

喬燕遞給周樂一個眼神，周樂跟她道了別離開了。

何薇不悅：“你這個做姐姐的怎麼這樣！”

喬燕不說話，她更不高興：“好好的小姑娘就這麼被送進了狼口，真可惜。”

喬燕一陣無語：“她比你聰明。”

何薇：“……”

“你說我笨？”

“自己體會。”

何薇癟了癟嘴：“姐姐我寬宏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

喬燕但笑不語。

何薇自顧消了一會兒氣，瞪向喬燕：“你能不能別這麼老成。”

“老成嗎？”

“對呀，你看我們學校哪個女同學跟你一樣，整天一個表情。”

何薇哼道：“除了對沈斯年有個笑臉。”

喬燕被她語氣裡的幽怨逗笑了：“我習慣這樣了。”

何薇癟嘴：“這樣多累啊。”

喬燕一怔。

累嗎？

何薇推了一把她的肩膀：“小女孩就應該有小女孩的樣子，你的喜怒哀樂不能只給沈斯年一個人啊。”

說著又重重推了她一下：“你怎麼還不生氣。”

喬燕單挑了眉毛看向她：“你覺得我該怎麼生氣？”

“你怎麼對沈斯年的就怎麼對我啊。”何薇憤懣道。

喬燕沉默。

怎麼對沈斯年的？

她一時也想不起來是怎麼跟沈斯年生氣的，可能在他面前所有的反應都是本能的，根本不需要記著。

見她垂著眼皮也不看自己，何薇有些挫敗。

“算了，是我奢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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