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懿軒愕然。

老師沉默半晌，定定看著她：“你，讓我第次有了結婚的想法。”

女孩笑了笑，再開的聲音卻帶了清冷疏離。“可我們師生，哪怕公開戀愛關係都會互相影響…”沒等說完，程副教授立刻打斷了她。“我可以把你保研去上海，我去那裡讀博士後，我們就師兄妹了，只要你句話…”

女孩眨著眼睛，“真的嗎？可我已經準備好國了，怎麼辦呢？”

老師驚，“什麼時候？”“嗯…就明年。”男人的眼神帶了震驚與隱忍，沒有注意到女孩眼裡閃過絲狡黠。“為什麼不告訴我？”陳懿軒沒有看他，“我以為，你只像對以前那些女學生那樣對我，各取所需罷了。”男人壓著自己的怒氣，卻還忍不住質問女孩，“那你從我這裡得到了什麼？”陳懿軒臉無所謂，“得到了你的身啊，我夢寐以求的老師成為我的裙之臣，我很滿足。”

程副教授不可置信，“就這樣？跟我在起，以後我這個人永遠都你的。”

“老師，你不知，我個很沒安全的人，我之所以不婚主義，就因為我不想被婚姻束縛，我需要自己可以掌握主動權的關係，你，給不了我安全。”

這個向沉穩的老師聲音帶了慌，“我都可以改掉，遇到你之後我再也沒有看過其他女孩眼，我滿心滿眼都你，你不僅僅我的性伴侶，你我真的放在心上的人，你能不能看到我做的切？”陳懿軒波瀾不驚，“難你對我做的切不跟以前那些女學生樣嗎？”程副教授臉受傷，“完全不樣！她們只不過想得到分數，我跟她們都只有炮之緣…”陳懿軒冷靜打斷他，“炮之緣？她們聽到不知有多傷心呢，我真怕以後你跟別人介紹我，說的只不過打了炮。”程老師不死心，“我會讓你看到我的真心。”陳懿軒卻只想將這場不愉快的談話儘快結束。“不必了，不用再聯絡我了，個月我會離開這裡，祝您找到真正適合自己的人，早日抱得美人歸，”說完最後這句話，她就頭也不回離開了，沒有給他繼續挽留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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