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閒。”

被這包圍著，岑歲自然客氣地笑著迴應，“的，謝謝阿姨。”

說完開啟車門，對顧寧鈺又說：“您回去吧，不用這樣送的，都不意思了。”

顧寧鈺卻很無所謂道：“這有什麼的，腿腳還很利索呢。”

岑歲依舊笑容滿面，“阿姨再見。”

站著和顧寧鈺客氣完了，岑歲上車關上門。

透過車窗玻璃衝她揮了揮手，榮默便踩油門走了。

岑歲從後視鏡裡看著顧寧鈺的影，小聲說話道：“你媽媽真的很溫柔啊，覺脾氣很也很說話，實在也想象不來，她以前會麼對你，大概是心裡承受的痛苦太多了吧。”

榮默沒有順著岑歲的話幫顧寧鈺開脫。

過去的事似乎也不想多提，只溫聲開說：“他們對你就行了。”

岑歲轉回頭看向他，“你不想要他們對你嗎？”

榮默表依舊平常且淡定，隱在暗色裡，“已經不需要了。”

說完轉頭看眼岑歲，“現在不是有你了嗎？”

聽到這話，岑歲心裡意識甜了。

她嘴角忍不住上揚，又轉頭看向車窗外，笑著應了聲：“哦。”

……

岑歲回到酒店，已經快十了。

學姐起來給她開房門，奇問了句：“你怎麼回來啦？”

岑歲笑笑，進門反問她：“不回來去哪裡啊？”

學姐邊關門邊列數可以去的地方，“住男朋友裡啊，或者開房啊。”

岑歲放包包拿衣服去洗澡，簡單回話道：“不是很方便啊，而且衣服也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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