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跟他多繞彎子，直接：“確定和瓷片起的嗎？”

江父嚴肅起神：“這個絕騙人，我們可坑蒙拐騙的事，我們該得的，還得要嗎？畢竟這東西，我們家也收了快十年了。”

岑歲心想你哪收啊，你爸會兒可能還收著的，到你手裡，都當破爛了。

瓷片隨隨便便就賣去了，就為換錢，現在又拿這帕子來換錢，看這帕子就心收起來的。

榮默倒著急，繼續問江父，“從以後，你們和僱主家就沒再聯絡過嗎？”

江父搖頭，“再沒聯絡過了，平城麼遠，我們方便去，他們也沒來找過，所以我就猜測，我奶奶瞎編的故事，本就沒有這回事。”

聽完了，榮默想了想又問：“當年老太太把瓷片帶回來，到去世之前，也沒有告訴你們，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方？”

江父還搖頭，“沒說，就個破碗片嘛，對我們沒什麼用。重要重要的，可能對家人比較重要？你們為什麼來問這些事，像我閨女說的，考古考察呢？”

榮默聽明白了，老太太只把瓷片帶回來收著，其他的什麼都知。

概也因為僱主的囑託，才收了麼久，又託付給自己的兒子，瓷片到底什麼，她本都知。

老太太都知，眼前這對夫妻就更知了。

他沒再繼續多問去，回答江父的話：“對，我們研究的，來考察詳。”

江父對考察考察的沒興趣，他接這話題，只看著榮默說：“這帕子，應該對你們很有用，老物件了，你們可以拿回去仔細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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