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澄和溫婷還站在櫃檯邊，臉頓時慘綠慘綠的。

汪傑坐在椅上，伸手掐了周淼。

看著岑歲和戴帽的男人交易，趙澄眼淚都要來了。

已經慌得不行不行的了，開聲音都在抖，叫岑歲，“你……你先等。”

岑歲看眼，並沒有打算止交易。

她收了男人的錢，把香爐小心裝回盒裡，放到男人面前的櫃檯面上，著說：“有需要再來。”

男人接過盒，聲音仍然悶在罩裡，透過墨鏡看著岑歲說：“你剛才講得挺的，要不加個微信，有空再起交流交流？”

混圈肯定要交友，岑歲沒有拒絕，直接拿來手機：“呀。”

就這樣，兩個人在趙澄如刀般的目光，加了微訊號。

趙澄真急了，要上手去搶盒，聲音粗重道：“岑歲，我讓你等，你沒聽到嗎？！”

男人拿著盒把就躲開了，看向趙澄道：“年輕人器量不要這麼小，古玩界的規矩，錢貨兩訖，誰都不能後悔。玩不起最不要玩，氣大傷身。”

看熱鬧的人這時候也開，說趙澄——

“啊，你先要騙人小姑娘的啊！”

“自己居心不良，怎麼意思後悔啊？”

“玩不起就別玩！”

“別壞了古玩界的規矩！”

……

趙澄聽著這些鬧鬧哄哄的聲音，只覺得意識開始渙散，眼前的切都開始晃。

想要開說什麼，卻發現自己個字都說不來。

感覺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像鋒利的刀，全向刺過來，讓想逃走。

於被這些聲音壓迫著拎起揹包轉身往外走，結果走門剛石磯，身僵住歪，“轟”聲倒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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