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加價。

唐昕清的《入陣》簽名劇照被玖慕拿了來。

殷情求誇獎的眼神望向玖慕，後者淡淡道：“是你拍來的記著付錢，我沒錢。”

“……如果我不直接加十萬你倆的競價也會到十多萬。”

玖慕：“我就不跟了，給他就給他。”

“……”殷情心底翻了個白眼：“行吧，本來我就是打算拍件東西送給你的，賠罪禮。”

“賠罪？”玖慕瞥了他眼：“你賠什麼罪？”

“在粉絲面前說你不和我炒cp。”

“哦。”玖慕的語氣毫無波瀾：“沒事。我剛在記者面前說殷情是誰。扯平了。”

殷情：“……？”

什麼玩意兒？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兩人間的氣氛又恢復到了先前的安靜，許久後殷情才開：“還有，令擊斃程義輝不是我的人的。”

想了想，他補充：“警方以為句話是你說的。”

“什麼？”玖慕怔，轉過了頭：“不是警方的命令？”

“不是。也不是我家的勢力。”

“怎麼可能……”玖慕喃喃道。

“程義輝臨死之前是不是打算給你說什麼？”殷情眼底閃過絲冷意，附過身壓低了聲音：“玖慕。殺人滅。”

玖慕的眼神有些恍惚，微張了張嘴。

“你爸……”殷情住了嘴，他覺得這些秘密就算問了玖慕也不會告訴他。

誰知玖慕自己卻開了，緩聲道：“我爸從小對我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總感覺相處隔了層什麼。程義輝對我說了些話後，這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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