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氣了沒？”元羲拿了張紙巾遞給姜綰，一臉寵溺。

姜綰擦了擦嘴巴，瞧著一直都陪在自己身邊的元羲，真的覺得很幸福。也只有他，願意犧牲掉寶貴的時間陪著自己胡鬧。

“大哥...”姜綰突然乖乖的坐在那，雙手扯弄著自己的衣釦，臉色有些不安。

“嗯？”元羲應了聲，似乎不論什麼時候，他都在她身邊。

“你會不會覺得我好壞？”姜綰詢問，畢竟她今天的所做所為真的有點小人得勢的模樣。

“你還可以更壞點！”元羲笑著用手指點了下小姑娘的額頭，滿滿的都是憐惜。他不覺得小姑娘的手段多壞，反而覺得小姑娘還是太善良了些，若是自己動手，比這怕是要更可怕。

“其實，我真的很恨他，雖然那時候我還小，可我記得母親經常半夜站在窗前唉聲嘆氣，那些同學雖然表面上從不說什麼，卻會在我背後說我沒有爸爸！我曾經也期盼過父愛，可是他...他竟然殺...”姜綰哽咽不止，明明這件事不該告訴任何人，可面對自己最信任的元羲她卻實在忍不住想要傾訴，太多的中單壓在心頭，讓姜綰要喘不過氣來，可話說出一半，理智卻阻止了姜綰。

不是姜綰怕元羲會告密，而是姜綰不知該怎麼去解釋自己是如何得知真相，如果撒謊了，就得用無數個謊言去填補，而她不願意讓謊言包圍。

元羲一把將小姑娘給攬入懷中，小姑娘長長的睫毛掛滿淚珠，遲遲不肯落下，看的元羲心疼不已。曾經元羲一直都覺得小姑娘太堅強，胳膊跌骨折也一聲不吭，他寧願她遇事會哭，可如今小姑娘真的哭了，元羲又心疼又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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