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蹦出一個字:「補。」
烙七一臉為難,接著說:「他的血……」
我慘兮兮的一笑,比哭還難看:「他的血很特別,非常少有,是吧?」最後兩個字,輕得彷佛是一個脆弱的靈魂,稍微大點的風聲便會驚得魂飛魄散,像是問烙七,卻更是自問。
烙七充滿疑惑的望著我,我多想回他一個充滿希翼的笑顏,可段翼落在我腰側的大手卻戰慄著,如同顫巍巍的印章,承載著血淚斑斕的痕跡,終究,讓人無法逃避。
然而,很多事情不能多想,想多了跑是要將人拖垮的。
挽起衣袖,露出纖細得蒼白手臂,遞到烙七面前,不再需要任何語言,怕出口的聲調不會再如此肯定。
在手術室門將段翼關在外面的一刻,烙七說:「我不問為什麼你的血會合適,但你要明白,這樣大量的血液流失,可能……會導致流產。」
我仍舊舉著單薄的手臂,執意自己的選擇,卻已經學不會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思想。至於我的孩子,我相信她和我一樣頑強!
當我的血液源源不斷地輸入花青的體內時,我似乎感覺到了他心跳的頻率,是如此的薄弱荒涼。
淚,悄然滑落,卻不知味道。
當我的臉色如紙片一樣蒼白,當花青的身體又有了微弱的溫度,烙七悄然離開,把這片喘息的空隙留給悄然無聲的兩人,一個昏迷著,也許有顆清醒萬分的心;一個清醒著,卻不願透析心路的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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