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裡淅淅瀝瀝起雨來。

遠傳來咿呀唱戲聲音，顧遠山合上房門，回頭撞上林星辭眼睛，陣心悸，率先步別開了頭。

林星辭直接走到床邊，手放在腰間，發覺他沒過來，自覺歪了腦袋：“做嗎？”

屋裡燭光躍，那張冰霜般面孔都溫柔許多。

顧遠山了嘴唇，壓著心上前，幫他解開外袍。

脫到只剩內衫時，顧遠山手指微微蜷縮，好像林星辭夜之間成了雪娃娃，教他擔驚受怕，唯恐碰壞了。於是彎曲脖頸，吻了上去，林星辭手腳僵硬，猶豫會兒張開嘴，澀迴應。

在堪稱溫纏吻，顧遠山將青年黑髮撥到左肩，解開衣襟，輾轉吻至白皙柔和鎖骨。

林星辭渾肌肉緊繃，抵著顧遠山肩膀，跪坐皺眉，受著他溫熱唇在上游移，所過之都帶起陣酥癢，綿綿蔓延開來。

先前做過那麼多回，每次都是怎麼粗暴怎麼來，林星辭還從沒會過般心尖發顫滋味，既適應，又覺別樣難熬，忍住開：“好了，快點。”

話音剛落，指尖便被嗦住，癢得他蜷縮腳趾，低喘聲。

顧遠山張嘴，專注咬，好像在吃什麼美味佳餚般，無意間抬起眼。

周燭火隨風搖擺，林星辭對上他目光。

少年純黑眼瞳晃著燭光，眼型漂亮，眼角微微上揚，顯飛揚跋扈少年氣息。窗外雨聲歇，時時還有賓客們模糊聲，那雙眼卻顫都顫，直直看進他眼裡。

林星辭喉嚨滾了滾，倉皇垂眸，時間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在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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