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待鬧鐘響起，李欲何就自然甦醒。躺在床上愣愣望著天板，回想著夢中激烈事，還有哥哥那簡直要把灼燒眼神。

切真實得可怕，若體內沒任何適，身上也無點可疑痕跡，幾乎要以為自己真和親哥哥做了那違揹人事——後半段還主動引誘，滿嘴詞穢語。

“絨絨，起床沒？上班要遲到了。”李凌生在臥室外敲門，言語和往常別無二致。

“起了！”李欲何甩甩頭，埋起自己荒唐夢，大聲答。

“可以來嗎？有幾件乾洗好衣服幫你掛衣櫃。”李凌生站了會兒沒有離開。

些事往常都家政做，偶爾排除李凌生想關心弟弟，主動攬雜務。

李欲何實則未做好直面哥哥準備，但又好讓久等，只能答應：“行，你來吧。”

“咔噠”臥室門開啟，李凌生提著幾件用無紡布套上衣，看樣上週洗外套。徑直走向衣櫃，拉開櫃門，把衣架掛到衣竿上，又拿被李欲何翻上衣，重新疊了遍放回去。

“哥，你天開晨會？”李欲何伸了個懶腰，找話題。

“開，有部門經理培訓公司新人去了。”李凌生關好櫃，走到床旁，伸手想摸頭，卻在半路頓了會兒收回。背過身再看弟弟，腳步卻停駐著始終沒和拉開步距離。

“哥哥有話想跟我說？”李欲何敏銳注意到小動作。既然要裝傻，自己就別戳破。本來做了意哥哥夢，既羞恥又憂愁，但見到位當哥知為何比自己更緊張，反而放寬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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