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無意細說，沈嘉客也沒意思問原因到底什麼，拉著辦公室門把，想開又願開啟。

“該上班了。”李欲何臉平靜，彷彿切都曾發生。

“我……我知的……”沈嘉客摁門把，卻沒往裡邊拉。

“小狗？”

“嗯嗯？什麼事？”他收回了開門的手，鎖閂“咔”聲回彈。

“有車嗎？”李欲何問。

“車？”

“了班你……”

“沒有車，沒有車，只能擠鐵，還得轉公交，我家離公司可遠了，你知的，鬧市區用法術。”沈嘉客雙眼放光搶話，說了大堆。

“那行，”李欲何假裝沒聽他話的急切，淡然，“如果你介意，可以坐我的車。”

沈嘉客此刻心臟跳得要變奔馬，他個勁點頭：“介意，怎麼會介意呢？只你會會繞很遠的路？”

“早到晚到都無所謂，”哥哥偶爾會催他，可般況李凌生都比他更晚回家，“我喜歡在城裡城郊繞繞。”

沈嘉客如果大狗真身，早就圍著他又嚎又跳幾圈了，可作為“人”他選擇保持矜持，只熱心建議：“李，以後你要無聊，我隨叫隨到，可以陪你繞圈。”

“真的？”李欲何對這小狗的格頗為欣賞——見多了那些死氣沉沉的除妖師，家裡大哥也悶得行，難得有個人可以陪他多聊聊天，逗逗樂子。到這裡，他想起逝去的前女友，又有些哀傷，她以前就個開朗光還很善良的女孩，可……

“當然真的！”沈嘉客沒覺察他緒微妙的變化，指天保證，“李也救了很多我的同族，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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