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涉到燕召,牽涉到整個燕軍或燕家,那就是他所無法容忍的。阿羅作為燕家主母,在步步為營的京城裡,連這點分寸都沒有,叫他如何能不惱恨?
阿羅僵坐在那裡,心中一片紊亂。
這帕子,是燕召沒回來那幾天,有一次秦七月練武回來,她給他拭汗的。拭完汗後,就被秦七月那無賴強搶了去,硬說是定情之物。那幾日,她正是心疼秦七月在燕府裡的忍氣吞聲,因此對他頗有縱容。說了他幾句,帕子要不回來,也就算了。只是又羞又惱地吩咐了他一句“不能給別人看到”,根本就沒有多想。後來隨即發生燕召回來、她與秦七月鬧翻等事,哪裡還想得起來這個?就是剛剛燕飛卿問起,她強辯道無需擔心找不到藉口,亦不過是惱羞成怒,臨時搪塞而已。
——她根本不知道,秦七月會將那帕子隨身攜帶。
但那又如何?
她抬頭,看著燕飛卿:“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燕飛卿看著她,懶得再兜圈子,把身子往後一靠,直接道:“今天皇上賞菊宴飲,諸將比試武藝,秦七月身上,掉出了你的帕子。”
阿羅身子又一震。
燕飛卿一揚手,道:“你放心,我已經找了個藉口,說是秦七月和我練武,不小心劃傷,那帕子是用來給他包紮的。——大概過不了多久,你手下的就會來把整個過程告訴你了。”
阿羅默然。過了一會,才啞聲問道:“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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