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阮臨想著陸席,握緊了的拳頭就又鬆了,那種想要脫離這些渣滓卻又沒有辦法的無力感包裹了他。
他想,陸琢說的是對的,拳頭硬並沒有什麼用,他就是沒腦子,才會惹這種人渣。
他動了動凍得發麻的嘴唇,啞著嗓子說:“滾蛋,不然我叫保安了。”
幾個人笑成一團,其中一個人齜著一口黃板牙,說:“叫保安?哈哈哈哈哈他說叫保安!小兔崽子你不是很能耐嗎?不是很能打嗎?叫什麼保安啊,怕不是腎虛了吧哈哈哈哈。”
阮臨磨了磨牙,已經有下班的同事和去食堂吃飯的工人朝他這邊看著嘀嘀咕咕了,阮臨倔著一張臉,氣得眼睛都紅了。
當年這些人更噁心,根本就不是他和陸席說的簡簡單單的性騷擾,在那家黑網咖的公共廁所裡,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
不然那一天他也不至於聽見那個人渣男人騷擾兩個姑娘就要和人家打一架,兇狠到酒吧都不敢繼續用他了。
可是他已經有陸席了,他的過去已經和拆遷的磚石瓦塊一起被清除掉了,現在他每一天都過得那麼好。
阮臨一咬牙,悶著頭就衝了出去。
他從來不怕這些人,可是他不能再打架了。
他放棄了自己賴以生存這麼多年的自衛方式,悶著腦袋一股腦兒往前衝,跑得太快,呼吸都粗重而急促,冬天的冷空氣隨著劇烈的呼吸吸進肺裡,凍得他肺管都疼了。
他感覺自己都跑出幻覺了,不然怎麼都聽見了陸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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