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眾人跟著沈歸海移到起居廳，管家事先讓人撤了兩邊沙發，只留了張單人沙發，取而代之，是茶几周圍圈榻榻米坐墊。

“啊，晚開始了，快來主人。” 康嘉嘉搶了電視前面坐墊，招呼正在邊跟管家說什麼沈歸海。

沈歸海對管家揮了揮手，便坐到單人沙發上，正趕上第個歌舞節目結束。道：“每年就這點節目，有什麼可看。”

康嘉嘉目不轉睛：“熱鬧啊，這叫儀式！氣氛最重要了，主人。”

沈歸海不置可否看向剛剛進來方汶：“汶大人，你幹嘛去了？”

方汶：“去了趟廁所。”

陸慶看了看時間，隨道：“時間夠，不舒服？”

方汶：“......”

張若谷和康嘉嘉同時看向方汶，葉亮看向方汶手裡咖啡：“您別喝咖啡了，刺激不。”

方汶：“......”

沈歸海看了方汶眼，解圍道：“再上廁所，不用特回西翼，就用中翼吧。”

方汶吐氣：“謝謝主人。” 他走到沙發後面，習慣幫沈歸海按肩頸。

電視裡換了小品，康嘉嘉看得不亦樂乎，沈歸海突然道：“每年都是看電視，你們就不排個節目給我看？”

陸慶蘋果差點沒啃來，怎麼又搞事？

葉亮想了想：“要不，我們幾個給您唱首歌？”

沈歸海：“沒意思。”

康嘉嘉：“我會跳街舞。跟我哥學。”

康寧正巡視完走進來，沈歸海有些吃驚看向康寧：“行啊康寧，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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