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落，方汶隱約聽到籠門被開啟的聲音。尿管是第個被取的。然後，手腳的鐐銬被開啟，活動著僵的身體跨前步，敢亂走，對著主人身影所在的方向跪。

感到主人按了的頭，便順從的跪趴去，卻沒想到，剛俯身，屁上就是頓並重的板子。

真的重，似乎只是為了某儀式感，等覺得屁上開始發熱，主人便停了責打，才把頭套和耳摘去，換了皮質的項圈。

橡膠頭套透氣，捂了滿頭的汗水，頭髮溼的像水洗了樣。身體和精神瞬間的放鬆，讓覺得懶懶的，跪著靠在主人上肯動了。

沈歸海著了方汶的腦袋，每次關完了，打完了，奴隸都是有些粘人。但是天還能讓麼粘著。沈歸海撓了撓方汶的後脖頸，低聲道：“去清洗。”

“是。” 方汶暗暗嘆了氣，正要爬起來，就被按住肩膀：“沒讓你站起來。”

“哦.....” 方汶暈暈乎乎的爬浴室，渾身都乏得很，平日十分鐘以搞定的事，天折騰了近二十分鐘，睡意算是散的乾乾淨淨了。

等爬浴室，就看到主人翹著二郎坐在單人沙發上，黑的西和光亮的皮鞋如往常，上身卻光裸著套了件黑的馬甲，讓主人看起來帶了平日沒有的絲野性。

方汶嚥了吐沫，主人看著的眼神滿是侵略和佔有，有了......

“主人。” 方汶爬到沈歸海的身前，跪了起來，視線低垂著表示馴服。

沈歸海用腳挑了的，道：“洗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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