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了！

“倒是生怕與公主扯上關係。”竇氏笑了笑，看起來很溫和，靈韻卻寒聳立，誰說溫和人想要動手解決個人時候能如既往溫和？

“夫人，公主邊有少高手。”靈韻學藝，有什麼話也敢亂說，就怕說錯話給李昭惹事，要知道里裡外外，她都知道襄國公主人都在哪裡，在這樣況，也得提醒竇氏小心說話。

“竟是比在戰場還要小心謹慎，這樣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感慨著亦心疼李昭。

裡裡外外，都是算計她人，襄國公主，像看起來對李昭極是器重，卻讓李昭邊婢女都要小心應對，生怕會給李昭惹事，這樣日子真是夠了。

靈韻再也敢接話，竇氏感嘆就算傳到襄國公主耳朵裡也沒什麼，她要是敢亂接話就定。

堂堂國公夫人自然沒有人敢隨便加害，個婢女，尤其在襄國公主這些人眼裡，她們命算得上是命？

靈韻低頭在前面帶路，李昭倒是安生躺在榻上，傅臻問起，“蘇烈沒說事辦得如何？”

“他只說突厥要換新可汗，義成公主無憂。我更奇是襄國公主去突厥做了什麼？”李昭道破心中想法。

傅臻道：“我也想知道。”

引得李昭微微笑，“可惜沒辦法查明。”

“急，有些疑問放著將來再解答也未償可。”傅臻倒是想得開。

“突厥幾次挑釁你都戰，熬著耗著是遠之計，你得打場勝仗，這樣才能向天人證明，你比羅藝差。羅藝拿著十幾萬軍守住幽州，你有三萬兵馬，同樣可以對陣突厥十幾萬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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