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茫在他面前低著頭,臉上還有夢境殘存的潮紅,呼吸也仍有些急促。他茫然無措地看著自己的褲子:“這是怎麼回事?”
顧茫藍眼睛睜著,瞧上去特別像一隻純潔無邪的小狼崽子,只是狼崽子說的這個話題也太尷尬了。墨熄這人臉皮薄,從前顧茫揣著本春宮圖興沖沖地來給他做“弱冠啟蒙”這種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我……”顧茫為自己的這種身體反應而感到不安,“我覺得不太對勁……我是不是病了……”
墨熄神色微妙,沉默良久,問:“你夢見了什麼?”
“我……我又夢到你弱冠的那天晚上了。”
“……”
顧茫垂下溼潤的睫毛,眉心皺成一團,他幾乎是困頓地:“夢到你和我在帳篷裡,你壓著我,你讓我往下看,然後跟我說,要我看清楚……”
他如今失了神識,寡有廉恥,所以這些赤露的話語他都能鎮定自若地說出來。如果他會形容,他可能真的會用這般純澈的語氣說出“你在幹我”這種話。
幸好他並不知道該如何表述。
但墨熄的耳根仍是紅了。
“你想要我看清楚,誰才是——”
“我知道了。”墨熄驀地打斷了他的話,抿了抿嘴唇,薄紅一直在他耳廓蔓延,漫到了耳朵尖,“你不用再說了。”
他當然記得自己那時候講的每一句話。他在做愛時,講的本就不多,更何況那是他第一次侵佔顧茫時說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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