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搬出住了五年的地方。
爺爺奶奶送行,給她準備很多東西,她一件沒留,重點搬走了自己的書,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衣服帶的自己常穿的那些就夠了。
時鬱沒回來前,她先離開了。
奶奶問她為什麼不等哥哥,哥哥回來會著急的。
明當當無法告訴對方,就是因為不想等才提前走。
分別是世上最殘酷的事情。
她做不到像父親每次離開自己時的那種坦然,毫無牽掛,她彷彿被陷在一個沼澤裡,時鬱就是那塊沼澤,可能走入時不經意,幡然悔悟時差點命喪其中。
到了市區,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接著打明江遠電話,她甚至還回了一趟南山公館,保姆告訴她,明江遠已經大半年沒回來,還有許多行李在家裡。
石夏年這回的男人是個本地人,不必住在她的屋子,所以他的東西被堂而皇之放在前妻家裡。
明當當在父親那堆行李裡找到一張房產證,名字很意外的竟然是她。
她打電話給父親,始終接不通。
最後明當當決定自己去那套房子,剛好她沒地方住。
回老家程式複雜,她得轉學,這件事得有監護人來做。她沒有監護人。
房子意外的在她學校附近,步行去學校只要十五分鐘。
明當當在房子裡住下。
似乎什麼都不缺。
精裝修,水電氣全開,甚至物業費都繳滿三年。
但是總覺得少了什麼,於是打電話回老家,這件事也算明當當後來最為懊悔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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