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恆昂起頭，“順藤摸瓜，網打盡。”

敵人就算殺不盡，冒頭來，都已經要殺人了，豈有不殺道理。

“兩位皇子？”曹恆行人早就已經到這兒，曹承和曹衍都經歷了什麼，柏虹也看得清清楚，看清楚同時，她也在打量曹恆表，哪怕她看得再仔細，也沒能從曹恆臉上看什麼來，曹承和曹衍經歷事，曹恆是心疼還是不心疼？

“朕其實不會教孩子對吧。”曹恆似答非答，柏虹道：“陛國事繁忙，未免顧不上兩位皇子，又怎麼會是不會教。”

搖了搖頭，曹恆道：“朕是真不會教，會教，承兒也不會是這樣，衍兒，心思太多，太雜！”

說到這裡，曹恆停了腳步，柏虹離得曹恆還有幾步距離，曹恆停她也立刻停了，“心正而人正。衍兒就算才有毛頭，朕也要將他掐死在萌芽中。”

果斷堅決，既然要狠手來治兩個兒子，曹恆便絲都不會心。

柏虹抖了抖，其實也不知道該說曹恆究竟是會教孩子還是不會教？

畢竟，她好像也不怎麼會教樣子！

“陛，刺客還有氣。”燕舞不知從哪裡冒來，與曹恆低聲說了句，曹恆道：“好好查查。”

燕舞作揖應聲退，柏虹想到了什麼道：“那位叫赤心女衛？”

赤心自被燕舞說了要再教，到現在也是不短時間了，曹恆如用人都是曹盼先前用過，到了天，倒是也不避及想要培養自己人手，柏虹倒也不是覺得曹恆用她們不好，是接手人，要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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