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事，她記得比曹恆還要清楚。

夏侯珉道：“此事我倒也知道，陛當時又被嚇，又被逗的，回兩回的就成了習慣，些人的把戲也沒什麼新奇的，自然逗不了陛，也嚇不了陛。”

曹慶揮手道：“總之，先帝以看到陛變臉為喜，我們也想沾先帝的光，想能多看看陛變臉的樣子，可惜直沒能如願。”

堆人塊，都埋汰曹恆沒有多餘表的臉，曹恆對於兩個兒子在旁邊聽得副十分好奇，對於曹福說到有趣之處還起來，絲毫不以為然。

“嘖嘖，你們看到了嗎？你們的母皇聽了半天我直說她小時候的趣事都沒不以為然，喜的也罷，羞澀的也好，都毫不動容，你們要多學著點。”

曹福麼說了半天，側過頭教導小朋友。

“姨母，母皇這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真正的帝王風範，可不好學。”能說得這麼利落，還會用成語的，自然曹承。

“嗯，定好好學。”了幾個月，曹衍說的詞也就多了些，點著頭表示曹福說得對，定要多學學曹恆這個不為萬物而動容的氣度。

曹福看了看曹承，又看了看曹衍，伸手摸了摸他們的發項。

“姨母，再給我們說說母皇小時候的事，我們想聽。”曹承捉住曹福的衣袖，難得聽到關於曹恆小時候的這些趣事，曹承盼著能多聽點。

“平娘看著你母皇，對你們母皇的事知道得更清楚才，怎麼她沒跟皇子說？”

曹福對平娘十分熟悉的，熟悉得完全不覺得平娘會不跟曹承說關於曹恆小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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