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為，殿會選何人承嗣？”可惜的是，曹恆鬆懈得太早，郭夫人立刻問了咄咄人的問題，曹恆……

“夫人，恆並不願假設。雖然夫人說得似乎況挺清楚的，實際並沒有。”哪怕叫郭夫人先讓鬆了氣，接著又打得曹恆措手不及，曹恆卻穩如泰山的回答。

郭夫人聽著哦了句，真是，如貓撓在心上般吶。曹恆敢跟曹盼控訴，可是面對連曹盼都怕的郭夫人，慫慫連吱都不敢吱聲。

“殿知道陛何以為帝嗎？”郭夫人又問了麼句，曹恆晃啊晃的，真快瘋了瘋了！面上還得裝著平靜無波道：“天時，利，人和。”

這話懸得郭夫人掃了曹恆眼，曹恆臉正直回視郭夫人，郭夫人莞爾笑，“殿不必緊張。”

……心裡鬆了緊，緊了又松的曹恆只想說，夫人，想讓我不緊張，你便是別玩我啊！

然而，同樣不敢說來，還是端著張冷臉道：“要緊張的。”

……怕是郭夫人也沒想到曹恆會是這樣的回答，頓了半響，輕輕笑了，“殿果真比陛有意思得多。”

這是誇獎？當作是誇獎吧。雖然這還是第個說她比曹盼要有意思得多的人。

“阿涵吶。”郭夫人似乎覺得玩得曹恆差不多了，揚聲喚了句，望眼欲穿盼著的人終於是現了，曹恆還記得自己來是要請這位郭涵女郎當有司的，果斷的站了起來。

“殿，祖母。”來人是個與郭夫人氣質全然相反的人，要說與之相類的氣質，曹恆滿腦只閃過周不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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