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世族們做的。”終於把心落回了，這位女將繼續將要問的話問來。

“殺了。”曹盼連眼都不抬說，再指了旁的董允費詩，“連同這些都給柏虹送過去，讓她並殺了。”

“陛，不需要把幕後的人揪來？”女將雖然看起來十分憨傻，呆在曹盼身邊許久的人了，多少還能學點東西的。

曹盼看著董允跟費詩，“不用了，有這些人殺雞儆猴，夠了！”

作為幹被儆的猴，都不約而同抖了抖。曹盼看向旁的曹恆，“知道我為什麼不查嗎？”

“兒明白。”曹恆回答，曹盼道：“明白就說來聽聽。”

曹恆得了話，將自己的理解道破，“無論山公，或太后都母皇放的誘餌。們殺山公既為栽贓母皇，更為豎復漢的旗；而太后，讓們在豎復漢大旗的同時，找到塊護身符，學從前有些人的計謀，挾太后而威脅母皇，計雖然老，但太后果真被們挾持住了，有太后在，必能讓母皇退兩難。”

“之誅之，們會說母皇無存孝義，連太后的死都不管；退之，受賊人所要挾，大魏顏面何存，母皇的威嚴何存。”

“兵分兩路者，必路人。見山公的，必謀劃此事者，主謀已捉，旁的梁小丑，要不要們又何妨。母皇日殺的人夠多了，若不依不饒，反倒落了乘。不值當。”

群聽著曹恆分析的人，真百交雜。

曹盼很興，“不錯。說，既然都誘餌，朕這般行事可有失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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