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頭都沒有。”

寇越早就熄了跟王馥較的心氣兒，她默默端起碗，轉頭聚會神盯著電視看。

王馥最討厭寇越這消極抵抗的態度了，她壓抑著怒火扒完最後兩飯，正準備開足馬力鞭撻她，時研媽媽胳膊底夾著線過來串門了。寇越虎逃生心有餘悸，乖乖洗了碗趕緊躲回房間去了。

深夜送走嘮嘮叨叨的老鄰居時研媽媽，王馥簡單洗漱了，給寇越切了個橙子再沏了杯蜂蜜水沒氣兒送進房間，最後盤膝坐在床上繼續完成自己白日裡沒有做完的報表。

半個小時後，王馥深感挫敗推開電腦，倚在床頭閉眼休憩。她沒辦法集中力，腦子裡都是時研媽媽臨走前的殷殷勸：剛剛要是沒來，你是是又要修理越越了，越越已經很優秀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王馥也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她是有極大的危機感和緊迫感，寇越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依仗，她希望寇越既然自己有能力，就要刻停奮鬥，以攫取更大的成就、佔據更的位置、博得更的未來。

王馥偶爾夜深人靜也會默默檢討自己的教育方式，她知道自己的掌控欲有些重，自己打壓式的溝通方式屢屢招人詬病。所謂的“檢討”也只是在某個感性時刻時的觸動。在理智迴歸正常的時候，她自負自己沒有問題。寇越在她的教育，也虛榮，也滴滴的，而且比大部分同齡人都勤儉節約。是有時候過於沉默了，小姑娘嘛，尤其是得看的小姑娘，安靜些沒有什麼的。你看社會上鬧事兒的都是愛風頭虎了吧唧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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