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冠義緩緩呼吸，低著頭退了出去。

一直到走出集團的大樓，才咕噥了一句：“賀柳，你真的是黑。”

蘇冠義怎麼不知道賀柳這位副部長是什麼意思，他讓自己和黑石女這個老不死的女人鬥，就是想養蠱，坐收漁翁之利。

只是黑石女似乎不想當蠱，幾次交手都吐露出想和自己聯手，共同應對地獄廝殺的意思。

而且她還將地獄廝殺稱為“大儀式”，言語不詳，讓人不得不多想。

“現在，沒辦法了。如果我有石源遺恨彈，絕對是獵殺黑石女的利器，但是我沒有，如果硬幹，我根本不是對手。”

心中的思慮婉轉，腳步不停，雙目依舊如鷹般掃視四周，這是多年來形成的職業習慣。

這一掃視，看到了一個有過幾面之交的熟人一閃而逝，金絲邊眼鏡，好似是盧達明？

算了，反正不重要，蘇冠義將大衣用力裹著，沒有深究。

盧達明看上去也很謹慎，他穿著一身兜帽裝，如果不是金絲邊眼鏡，恐怕蘇冠義都不會認出他來。

他似乎在找尋什麼人，看上去很著急。

過了一會兒，詹姆斯警督的運載車來了，一車的警官魚貫而下。

“老盧，有沒有什發現？”

詹姆斯抽了根菸，走到盧達明身前說道。

盧達明揮手驅散煙雲，低聲道：“你來的這麼快？我就看到一個人長得很像朱大亨，但在附近找了好幾圈，都沒找到！平叔的兒子就是在這裡走丟的，我本來想看看有沒有線索，沒想好像看到了朱大亨，不知真假就驚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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