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愧疚也得到了彌補。

但如，潔芝也將逝去，依舊是被自己捲入危險，落到這般場……

傷心與愧疚，白夜飛中絞痛，眼角溼潤，點滴淚水落，正自悲痛，知該如何是，卻聽見聲微弱的呢喃。

“阿……”

白夜飛猛地回神，雙目瞪圓，卻見潔芝眼中再渾噩，倒映自己的面孔，又聽她輕聲喚：“阿白。”

白夜飛驚喜交加，連忙握住潔芝雙手，又次輸力量。

潔芝似乎清醒過來，身子顫抖，似乎想要起來，卻沒有力氣，最後低聲：“…想睡啊……眼睛睜開了。”

少女的眼漸漸合攏，白夜飛大駭，拼命注真氣，連聲呼喚：“再堅持，堅持去！我定能……”

潔芝微弱搖了搖頭，嘴角微揚，擠抹難以理解的笑意，睜著眼，注視著白夜飛，“終於到……這天了，也……只是……捨得你……但……真的也……”

“什麼真的也？這樣點也，你給我撐住！”

白夜飛急切地吼聲來，話音未落，潔芝眼徹底合攏，再次失去意識，急成熱鍋上的螞蟻，只能加催力量輸，少女軀顫，似乎恢復了意識，張開來，卻沒有呼喊回應，而是吐連串模糊的囈語。

“斯里星昂因納德斯熱卻虛哈虎文缽英……”

發自潔芝唇間的聲音似平常，唸得全無間斷，腔調冰冷，如同速背誦般，白夜飛卻個字也沒聽清，愕然愣住。

陸雲樵神變，驚：“這……像是某北方的土語？我也沒聽懂，只是潔芝為什麼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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