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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面，不收禮，自己本以為人家要和自己劃清界線，直納悶自己到底是哪裡行差踏錯，得罪了老人家，沒想到他轉頭又要弟給自己送東西來。

難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夜飛心遲疑，面上卻不顯，只是副受若驚樣，單膝跪，向天敬禮，謝過劉教御，這才伸手要接盒。

宋清廉將盒收了收，正色道：“且慢！東西給你之前，得回答我個問題。”

白夜飛心頭震，天從沒有白給禮物，這終於要提正格了。

宋清廉道：“若有日，你功成名就，你會否盡己之力，回饋你血脈同胞？”

白夜飛暗自皺眉，不解同胞就同胞，為什麼還要加個血脈？

倉促之間，沒有頭緒，白夜飛微微笑，坦蕩道：“劉教御和宋爺於我有恩，我寧願不要禮物，也不願意對你們撒謊。”

宋清廉眼神厲，冷笑道：“話講得動聽，你這麼說，難道你對同胞沒有回饋之心？”

白夜飛道：“天人管天事，而我非天人！誰有恩於我，我必償還，至於其他人……我管不到！是非不論，在我這裡，只談恩仇。”

宋清廉神色稍霽，沉吟道：“唔，獨善其身嗎？在這年代，倒也不能說錯，有恩肯定是要還……有恩必償，人品也算過得去了。”

白夜飛道：“丈夫於世，自當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自己恩仇尚不能了結，狂言什麼天家國？被這些東西束縛，太無謂了。”

“快意恩仇，也不錯。”宋清廉頭，看著白夜飛目光變得銳利，審視而來，“看來你只是個小男人，又或者……你平常過得很壓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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