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時,蕭煊又很勤政,染個風寒再正常不過了。旁邊的人聽見太醫的話,都有些驚訝。
心病嗎?
說到這個,人們想到了個不能提的人,紛紛低頭去。
陛的心病,可不只有位麼……
蕭煊不語,讓太醫退了,之後便低頭批奏摺,等到藥來了,也飲而盡,似乎沒將太醫的話放在心上。
雖然陛看上去很平靜,可伺候久了的人都知道,這隻表面上平靜而已,陛心裡指不定如何驚濤駭浪。
“都退吧,朕歇會兒。”
他開趕人,人們不由自主鬆了氣,伺候他更衣便退了。
殿寂靜無聲,蕭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間,似乎看到寧綰迎面走來,頓時睜了眼。
他在……做夢麼?
蕭煊目不轉睛盯著面前的人,藏在被褥裡的雙手微微顫抖。
她雖然做了妃打扮,仍舊副少女獨有的天真無邪的表,見到他,也不會露懼意,反而笑吟吟看過來。
寧綰蹲在床邊,歪了歪頭,純真問:“陛不舒服?可有召太醫請脈?”
蕭煊沉默良久,終於忍不住探手去,顫顫握著她的肩膀。
——溫的軀體。
瞬間,他聞到了少女清馨的髮香。
麼的真實。
假如這夢……就讓他永遠不要醒來吧。
少女還要再問什麼,卻被他住了肩膀,陡然拽上了床,趴在錦褥上。
她驚呼聲,“陛,別……”
少女慌忙回頭看去,卻看到年輕的帝王紅了雙眼,惡狠狠又貪婪盯著她,言不發撕了她的衣物,很快將她剝得絲不掛。
“唔……嗯……”
他抬高少女的兒,從後方用力貫入,受著溼的絞動,不禁舒嘆了氣。
她啊,如此鮮活的她……
他握著雪,開始瘋狂撞擊起來。
蕭煊動作十分猛烈,身前的少女似乎承受不住,哀哀求饒:“陛,陛……輕兒……嗯……”
她越求饒,蕭煊就越瘋狂。少女破碎的字句彌散開去,漸漸掩蓋在床榻的吱嘎聲裡。
他如此用力,將她的撞得通紅片,每每插入又時,都會卷嫩的。再貫入其中時,又會準確頂到柔的花心,打著圈碾磨著,讓她不停顫抖哭叫。
寧綰被他插得渾身泛紅,美目半翻,似乎快要昏過去了。
蕭煊許久沒和她歡,到盡興時,將她抱起來,頂開花心了回,再將她翻過來,抱在懷裡,不急不慢插著,似乎要將過去虧欠的都補回來。
沒想到,他才入了幾個來回,寧綰便眉頭皺,猛撥開了他,撲到床邊,吐了個天翻覆。
蕭煊訝然,動作忽然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也顧不得欲身高聳,徑直身來,“綰兒,你……”
寧綰怯看著他,似乎想說什麼。蕭煊喜,正要拉她回來,生詢問,卻看見她的身影越飄越遠……
“綰兒,綰兒!”
他厲聲呼喊,倉皇奔床去,卻腳踩空,整個人踉蹌,眼前的場景又顛倒來回,頭上密密麻麻疼,似乎有針在扎……
他猛激靈,再睜眼,才看清楚床邊候著太后和眾太醫,面上皆關切。又哪有寧綰的身影?
太后鬆了氣,“可算醒了……”便和太醫們低聲說起話來。
蕭煊靜靜躺著,被褥中的雙手攥緊了又鬆開,終無言。
原來,竟真場夢。他們兩人,終歸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