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可讓殿人，或是讓鶴羽和飛羽過來找。”

鶴羽和飛羽是他兩個道童。寧綰正要與他道謝，卻見他上打量自己眼，走了。

他走，葳蕤就不興了：“殿，國師怎麼……怎麼這樣？！”

“他在皇兄面前也能這樣，何況是。外面不比裡，注意言行。”

葳蕤連忙道：“殿恕罪，奴婢會多加註意。”

半個月很快過去。

雲塵每天清早習武，上午在大殿打坐誦經，午在自己院裡看書，晚上很早就歇了。寧綰派葳蕤探望兩回，就不再探了。

最令她關注還是她體狀況。

她之前在裡病得要死要活，來這裡半個月，什麼藥都沒吃，居然神速好轉起來。

於是，這天早上，寧綰特意在正殿前等雲塵。

聽她簡單說了，雲塵微微點頭，“殿離開皇，自然會好轉，在哪裡都樣。只是這裡清淨些，更適合殿休養。”

寧綰點頭，又忍不住輕咳兩聲，“這病可有治法？”

“暫時沒有。”

她親自過來，雲塵態度還是這麼冷，抱著滿滿敵意，連多說兩句都不耐煩。

寧綰忍不住問了：“若有做得不對方，還請國師直說……”

雲塵打量她。

少女穿著素衣，因為在飛鶴觀暫住，只戴著銀簪，沒有多餘裝飾。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住她美貌。

正殿前風很大，少女被風吹，像寒風中瑟瑟搖擺白梨，分外惹人憐惜。

雲塵莫名煩躁。

她就是用這副姿態魅惑君王麼？

寧綰沒等到回答，雲塵便飄然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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