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貪婪的人……”

“別說廢話了。”蕭昭明催促說：“你說過，可以讓永生，現在就遵守諾言。”

何瞭然控制著寸丁，說：“還差。”

蕭昭明戒備的說：“差什麼？”

何瞭然說：“差……你的緒。”

蕭昭明似乎沒有聽懂何瞭然的話，何瞭然就說：“回憶吧，你最痛苦的經歷，就差這麼緒。”

蕭昭明皺眉的盯著他，何瞭然引導的說：“太子殿，做個人，有什麼處麼？遵從禮法，到頭來失去了母親，被父親忌憚隔閡，死於疾病，還要被個微足的太監掏走心臟，想象，你回憶起來了麼？”

“別說了！”蕭昭明突然怒吼聲，黑暗的墓室中，圈圈的盤旋著蕭昭明怒吼的迴音。

蕭昭明的眼睛赤紅，惡狠狠的說：“說夠了！”

“夠！還是夠……”何瞭然說：“為什麼能隨心所欲，難你天生就想做個人麼？悲天憫人，誰來憐憫你呢？”

蕭昭明的呼吸慢慢的有些平穩，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沙啞，他覺自己的心裡空落落的，對，他沒有心臟，連悲傷都！

何瞭然的話還縈繞在他的耳邊，慢悠悠的說：“你已經夠累的了，為什麼還要讓自己揹負這麼多？隨心所欲，難麼？該揹負的，是那些曾經對起你的人！”

“嗬——嗬——嗬——”蕭昭明的呼吸已經完全紊，他的眸子血紅片，血絲密佈，看起來像頭嗜血的野獸。

眼神也越來越混沌，隱約之間，蕭昭明像聞到了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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