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藥？”溫石衣說：“咱們哪偷炸藥去。”

万俟林木已經把自己儘可能擦乾淨了，但是巾有溼，上又都是水，怎麼也擦不乾淨，魚尾還是魚尾，本沒有變回雙腿，只能頹喪坐在上。

“啪嗒啪嗒！”万俟林木拍了拍尾，用尾尖指著角落排水孔說：“們去看看些排水孔可以利用麼？說不定比較薄弱，咱們從裡打個盜。”

羅參走過去，蹲來檢視排水孔，隨即搖了搖頭。

羅參是個手藝人，是眾人之中手藝最好個，搖頭，其人瞬間有些氣。

不過羅參並沒有站起來，仍然蹲在上，似乎有什麼發現。

万俟林木說：“有什麼發現麼？”

羅參說：“孔也有機關。”

說著，指了指孔，說：“這個孔邊緣有明顯摩擦痕跡，剛剛水從孔排去，按理來說，孔裡應該有些溼水跡才是，但這個孔是乾燥，而且……裡面附著著層汙泥。”

眾人立刻湊過去看，果真如同羅參所說，剛剛排水孔，並不溼潤，反而髒兮兮，裡面蒙著層黑乎乎東西，還散發著股惡臭。

羅參皺眉說：“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孔後面連線管道應該不只是條，可能是不斷變化，剛才排水是條，現在已經換成了另外條。”

万俟林木被味道燻了，說：“這黑乎乎是什麼？”

“血。”溫石衣眯了眯眼睛，說：“是血味道。”

溫石衣是墳鳥，墳鳥脾氣都不太好，暴成性，聞到血味道會非常敏感，眼睛有些微微發紅，似乎在剋制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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