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保險箱，步驟還挺複雜，從裡面拿個盒子來。

盒子開啟，堆碎瓷片兒。

九爺把盒子捧上來，放在紅木八仙桌上，笑著說：“各位都上大家，不如先請各位掌鑑這些小東西？”

万俟景侯沒動手，溫白羽對這些不很感興趣，羅參看了眼那個木盒子，從中間拿起張瓷片兒來，對著光線正反看了眼。

万俟林木完全門外漢，雖然自己也個“老古董”，但万俟林木對古董還竅不通。

羅參看了眼，說：“東西，官窯品，可惜個瓷片兒。”

万俟林木啃著鮮餅，咕嚕了茶，糊說：“為什麼瓷片兒？摔碎了麼？”

九爺剛要開解釋，羅參怎麼可能給敵這個顯擺自己機會？立刻解釋說：“不摔碎了，故意砸碎。”

万俟林木說：“既然東西，誰會故意雜碎？”

羅參又說：“古代時候，皇帝都有自己官窯，官窯品瓷器，專門負責上貢，不會流入民間……”

每次皇帝指定官窯品多少件瓷器，但官窯不可能只指定件數，必須更多更多瓷器，從中間挑選上上品，甚至極品，然後進貢給皇上。

羅參又說：“而剩來這些官窯成品，沒有被選中，就變成了殘次品，會有專門官員負責打碎，埋入地，絕對不允許流入民間。”

這也就官窯和民窯區別所在。

万俟林木說：“都東西，豈不很可惜？”

羅參說：“古代天地、君臣、陽界限很鮮明，皇家東西，即使砸爛，也不可能流入民間，如果沒有猜錯，這應該被砸碎官窯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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