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万俟林木在白紙上開始寫合同。

甲方爸爸：万俟林木

乙方兒子：羅參

把使用眼睛的費用也羅列來。

噠噠噠！

万俟林木用筆尖著紙：“另外，我剛才現了串頻現象，你也會現串頻麼？”

“現在還沒現，”羅參說：“但排除這樣的可能性。”

万俟林木立刻“唰唰唰”又開始寫合同：“絕對可以偷看我洗澡。”

——乙方可利用眼睛，窺伺甲方的隱私生活。如：洗澡、換衣服等等，且侷限於陳列的條款。

羅參無奈的笑：“老闆，剛才偷窺別人洗澡的人，明明你。”

万俟林木：“……”

筆尖頓，莫名奇妙的回想起從鏡子裡看到的羅參，與往日裡衣冠楚楚的羅參都樣。

肌！

真讓人羨慕……

咳！

万俟林木感覺自己的嗓子隱約有些發緊，咳嗽了聲，嗓音冷漠：“還有什麼問題麼？”

“沒問題的話，簽字吧。”

羅參拿起鋼筆，拔開筆帽，剛要簽字，突然又“咔！”的聲合上了筆帽。

放鋼筆。

平視著万俟林木，頭：“我還有個問題。”

“嘖。”万俟林木感嘆著，乙方小兒子還有這麼多問題？

“老闆。”

羅參稍微前傾了些，手肘搭在桌上，越過桌子，挨近些万俟林木。

但說到底，們人坐在桌子的兩邊，桌子的空間無法跨越的。

羅參只稍稍“擠壓”了空間。

万俟林木感覺到股壓迫感。

荷爾蒙的壓迫感……

羅參溫柔的微笑，帶著酸甜的氣息，還有海水的味道，沙啞著嗓音，輕聲說：“老闆，我的身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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