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滴滴答答，鮮紅的血順著他的指流淌。

對眼珠！

對眼珠子，靜靜的躺在万俟林木的手心中。

嗬——

万俟林木想要甩手，他的身不能動，就定定的站在裡。

甚至唇角不自覺挑起個森然的笑意，不受控制的開。

聲音冷漠，懶洋洋的輕笑：“我最討厭……庶民的欺騙。”

“放心，”万俟林木淡淡的感嘆：“這對眼睛，得真看……”

隨著万俟林木的感嘆，半跪在上的男子，緩慢的抬起頭來。

像電影的慢鏡頭，推進，直到万俟林木看清楚對方的面容。

羅參！

半跪在上的男子，分明就是羅參。

羅參的眼眶血粼粼，滴滴答答的血，順著空蕩蕩的眼眶流淌，流過他痛苦的面頰，順著唇角……

滴。

兩滴。

滴。

匯入土壤……

万俟林木指輕晃，兩顆血粼粼的眼珠在手中轉動，彷彿轉動掌珠樣輕鬆。

“放心，”万俟林木又不受控制的說：“的眼睛得如此看，我定會把們佩在腕間，讓……”

万俟林木的笑意慢慢收攏，齒間流露可怖的恨意：“讓死的瞑目。”

嘩啦！

甩袖袍，万俟林木轉身便走，託著的白衣袍，轉瞬便要融入霧之中。

嘭！

抹溫的氣息席捲而來，直接從後背抱住了万俟林木。

万俟林木整個人僵住，手中血粼粼的眼珠也不轉了。

是羅參。

羅參支撐著站起來，從後大跨步而來，卻沒有襲擊万俟林木，而是把抱住万俟林木。

“木木……”

殘破的氣息，混合著血腥味，竟變得無比溫柔，輕輕的迴盪在万俟林木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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