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承認，蘇禮實在個讀書的好苗。

原本京城有才之名，蘇禮憑藉己之力，拔得頭籌，將人的風頭全都佔了。

即便後來他門遊學，京城內仍舊有他的傳說。

只過，在重視血統的門大族之中，蘇禮雖然才學過人，他的血脈仍舊致命傷。

皇帝倒想用他，卻被蘇禮給婉拒了。

所以，在聽說蘇禮被聞丞安留在了山無書院之後，皇帝默默比較了自己和聞丞安的條件。

論權勢，自己比聞丞安。

論金銀，自己也比聞丞安多。

論相……這個要親眼見見才行。

最後得結論，定蘇禮眼瞎。

只過皇帝想要去山無縣的念頭剛冒來就給紀左丞給掐滅了。

“陛，互市事仍需慎重。”

紀左丞原本並未注意到茶葉之效用，經過了徐雲漸提醒後，原本定的章程又需要重新商議。

然而，在他們商議接近尾聲的時候，新的蒸餾酒又讓他們陷了新的爭論之中。

想到這裡，皇帝也只能無奈了自己的額頭，“應該問問位聞先，否有既能市價，又會提升北蠻夷實力的東西。”

*

而這個問題，也隨著紀真的到來，起送了山無書院。

“哎？”聽了徐雲漸的複述之後，聞丞安眨了眨眼睛，“……好像就只有糖了？”

“糖？”徐雲漸眸光閃了閃，“飴糖確實錯的選擇。”

“其實，只要能找到甘蔗，說定可以熬來紅糖。”

“紅糖？”

聞丞安頭，在自己有限的記憶裡搜尋著曾經看過的影片，“首先，要找到甘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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