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將通話設定成靜音,江唱晚舉著蛋糕就過來了,她對著鏡頭笑:“位就是我們次party的主人公,我們是中同學,當年位可是我們市的理科狀元哦~”
在情況,柏修文還是很得微笑了。異常平靜、溫和對著江唱晚說:“麻煩次進來的時候,先敲門知會我聲。”
然後獨自了門。
邊通話直沒有撂,但也並沒有人說話。柏修文走到個空房間裡,對著手機開:“桐桐,還在嗎?”
桐頭除了風聲再沒有別的聲音。直到分鐘後,柏修文才聽見桐的迴應。
“……柏修文。”
聲音嘶啞,顫抖叫了柏修文的名字。
柏修文頓了頓,並沒再想解釋,“我買了晚的飛機到南京,我們當面把事情講清楚,桐桐。”
“別叫我桐桐。”桐的聲音很冷,卻仍帶著可察的顫抖甚至哭腔:“早就知我是誰了對對?”
“柏修文,在網路上用身份來欺騙我,就是為了讓我難堪嗎?就麼恨我嗎?”
“我永遠……也會原諒。”
桐掛掉了電話。
夢境自動結束。
陷入黑暗之前,柏修文心裡自嘲似想,原來在桐夢裡,說要就可以要。
……
無盡的沉並沒有持續多久。
柏修文首先感覺上臂麻木,再睜眼便發現桐躺在自己的臂彎裡。
樣美麗無暇、無比純粹的桐。
並未穿什麼衣服——白銀的乳環上在日光閃爍著柔和的光澤感,乳白的絲內褲上網格吊帶襪,兩側胯骨中間還有當初柏修文親手給刻的子紋,上面赫然是幾個英文字母——My slave,My lover.
柏修文的手撫上了桐腰側的肌膚。
次會什麼時候結束?
瞥了眼了牆上的電子時鐘,瞳孔縮,隨即釋然,心中竟覺得有些好笑。
12月25日,聖誕日。時間越來越短了。
剩餘的時間越來越短,大抵說明夢境即將結束。
沒再別的,只放在桐腰側的手將摟緊,順勢將人稍往上提了點,另手住的臉頰,低頭親吻。桐沒有醒來。甚至連點適、掙扎的跡象都沒有。側躺在柏修文的懷中,像是無知無覺的玩偶。
柏修文並沒在乎,只專注親吻桐,又非常用力擁抱,幾乎是要將人按進自己的身般。桐仍舊沒有醒,只是眉頭似乎輕輕蹙了起來,手也經意動了。
柏修文鬆開了桐。換了個姿勢,單膝跪床上,將桐擺開,折起的雙,雙手握住的膝窩,將的搭在自己肩上。
“桐桐,”低聲:“該醒了。”
桐的眼顫動了,但仍沒什麼動靜。身若無骨陷在床裡,被動開啟雙,將身展示在柏修文面前。就像玩偶赤裸展示在頑的孩童之前。
柏修文撥開的丁字褲,將東西抵在時,又很自然俯身去吻桐。
桐很怕疼,又永遠好準備,所以每次上之前柏修文都會幫轉移注意力,已成習慣。刻就將陰入了桐的內,毫無潤的乾澀的,桐的身般無法承受般粗暴的進入,但次只是被頂得身向上竄動了幾公分。
為什麼會動呢?
柏修文樣想著,手撐在桐的腰側,手著大內側的肉,想要將陰全部送入,但對的尺寸來說並容易。沒有合與潤,強行的進入會讓桐受傷。然而只是輕吐了氣,相當殘忍完全入了。清楚聽見桐發難耐的鼻息,而額頭也了好些虛汗,鴉羽似的睫顫抖著,在眼瞼投錯落的陰影。
第次抽結束的時候,柏修文看到了自己陰上的血,是桐的。頓了幾秒,繼續了剛才的動作,而且更猛烈、更野蠻,彷彿被血激勵了般。沒過多久,桐的和內部就變得鬆鬆,知被什麼東西潤了,逐漸可以聽得到抽帶來的汁水聲。柏修文發現臉頰和肢都發著紅,嘴也微微張開。
就著個姿勢把桐抱起來,又將擺成跪的姿勢放到落窗前,將條掰起,再次幹起來。桐的頭開始是無力低垂貼在窗子上,相應的位置很快就起了層霧。柏修文便扶著的頭,讓靠在自己的肩頸附近。
樣了會兒,柏修文似乎又覺得夠,磨了磨牙,深氣,將桐的兩隻手腕摺疊鎖在手裡,另手按住桐的後頸,身發狠。然而沒過多久,手卻突然感覺到細微的動作,彷彿貓咪撓癢般——
柏修文的動作遲緩起來,緊盯著桐的側臉,唸了聲:“桐桐。”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