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幼稚的佔有慾作祟，周什就很難心平氣和接受這件事。

段衡辦公室的時候，白斯明正撐著腦袋、守著室冷清，雙眼直勾勾望著窗外教學樓個個亮起的小方格發呆。

就算另個當事人已經不在了，也能受方才氛圍的緊張。

段衡呼氣：“看來聊的不怎麼樣？”

天晚自習，整個語文組只剩他們兩個。

白斯明：“還行吧。”

起碼天正面承認了，先前他連謝初鴻的癥結在哪都找不到。

段衡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但並不好奇，只說：“現在的孩子早熟，就很難搞，個比個有主意，不像我們當年讀書的時候，屁都不知道，你能有耐心試圖搞懂他們腦子裡在想什麼，已經很了不起了。”

不他不稱職，心理健康這個東西，本來就懸乎，只要不問題，不影響公共秩序，很難注意到、更難管。

白斯明還在發呆：“有什麼用。”

“怎麼沒用，不都已經被你搞懂了嗎。”段衡說著，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我就有心想知道我的學生小腦瓜裡每天在想什麼，也get不到他們的邏輯，能操上這個心的老師就沒幾個，你還想怎樣。”

相似的話語讓白斯明忽然就想起來天晚上的金鍊子。

還想怎樣……

當然想解決問題。

等回到教室，謝初鴻的緒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邊上坐得近的同學紛紛圍上來安慰，義憤填膺幫他斥責老白。

“初鴻你別往心裡去，次月考而已，老白也太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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