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什也剋制自己不往後退，因為白斯明還在旁邊看著，不能露餡。

“我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謝初鴻眯眼盯著周什看了，也不知道在研究什麼，最後重新軟身子歪頭趴回周什肩頭，嘴裡話全是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都依你。”

周什有哭不得，這怎麼就成“依”了。

白斯明看著兩人互動，撐臉問：“你們怎麼談上？”

“……意外？”周什雖然嘴上沒答應，最終還是按照謝初鴻拉著排練過說了，“家裡輩認識，我們就認識了，也沒想過能這麼好。”

“第次見面場合很特別！所以第眼！就好上了！”謝初鴻醉兮兮危險補充，嚇得周什差捂嘴。

大哥咯咯：“還是個見鍾情。”

見孩子醉成這樣，發熱頭腦也開始降溫，大著頭怪自己身邊清清醒醒白斯明：“我上頭了，你怎麼也不勸，哪、哪有老師就這麼看自己學生喝都不！”

“也得我得住啊。”白斯明盯著桌對面黏糊在起說悄悄話兩人有些神。

坐直身子、靠近桌子時喜歡撐頭，靠在椅背、胳膊架著扶手也喜歡撐，不在意自己價格不菲衣服沾上油漬：“而且我本來也直不像老師。”

大哥卻搖了搖頭，也開始跟說悄悄話，粗糲嗓音壓得低低：“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你不好惹？”

白斯明撐著太陽，扭頭看。

“你知道謝初鴻心思不在學校裡，也知道不容易把糾正過來，你還是不願意放棄。”不知道是不是酒作祟，大哥起來神神秘秘，“你跟謝初鴻這樣人，我追債時候見過很多，是我最不想、也最不願意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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