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帥臉久違地埋進領，謝初鴻安撫：“衣服而已，又能說明什麼問題，穿也很普通啊。”

周什內心：但你看起來普通！

雖然他對錢和奢侈品並敏感，只知道自己家裡還行，吃穿愁，但這代表他感覺謝初鴻骨子裡跟他們階級差異。

言行舉止到吃穿用度，就算已經是過去式，方方面面也依然能找到痕跡。

挑嘴就說了，謝初鴻鞋櫃周什是見識過，談別，就拿天他穿來這雙，看著平平無奇，但價格頂他半個鞋櫃問題沒有。

衣服也是，用是租房裡自帶老式木櫃裝，但開啟就能聞到金錢味道——除了校服和幾件常穿去學校，其他幾乎找他認識牌子，隨手查都是國際貨。

謝初鴻天這身“普通”，多半還是特地為了合他才穿。

週末，俱樂里人比工作日多。

也知道是真人手調派夠，還是巧合。之別人進門都有專人領到前臺，正到他們這就沒人管了。

頂著廳裡或隱晦或露骨打量，周什尷尬得頭皮發麻，看別人都是來幾個人，到前臺刷幾張卡、換走幾個運動手環，明顯是會員制。

他悄聲對謝初鴻問：“是這裡會員，能進嗎？”

“能。”謝初鴻肯定得眼睛都沒眨，“是就行了，可以帶你進。”

周什看他氣定神閒，焦慮頓時少了半。

可排隊正要到他們，謝初鴻手機就響了。

“是媽，你站在這邊等。”

周什老實頭，乖乖從隊伍裡挪來，目送謝初鴻到堂另頭休息區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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