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一翹，卓凡遙遙向著百里經緯那氣喘吁吁的身影，終是將全盤計劃托出：“丞相大人，其實天魔殿要發展壯大，不被人發現是不可能的，但是幾十年前，讓丞相大人發現，卻是我有意為之。包括你向我殿中派探子一事，我都一清二楚，甚至於故意為之，你知道為什麼嗎？”

哈……哈……哈……

已是氣得面目蒼白，百里經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簡單，因為我要掌控。不只掌控自己，還有別人！”

淡笑一聲，卓凡幽幽道：“你若是不知天魔殿的存在，你可以很大膽地對四州用兵，我們也可以再次給你後院放火，但是這沒有任何卵用。百年前五州如何停戰，你我都清楚，只要你三言兩語恫嚇一聲，那些四州高層必然又會重蹈覆轍，安於現狀。你回軍平亂，也是可以瞬間維持帝國安穩。不管造成多大損傷，都能用時間修復，劍星不會完！”

“所以我故意讓你知道天魔殿的存在，還讓你派探子進來，就是誘導你自以為掌控全域性，其實掌控全域性的是我。天魔殿的存在，讓你如鯁在喉，不敢隨意發兵。我控制你所派來探子的晉升速度，就能控制你出手的速度。你果然還是跟百年前一樣，依舊那麼貪婪，不到盡善盡美，絕不出手。”

哈……哈……哈……

氣得哮喘病差點犯了，百里經緯在百里御雲的攙扶下，全身顫抖，但一雙憤怒的眼睛，還是緊緊盯著卓凡不放，聽著他所說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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