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不覺失笑一聲，卓凡無奈看了他一眼，搖搖腦袋：“大公子這是在暗示城主百里景玉吧，不過癩蛤蟆誰都做過，因為誰都想吃一回天鵝肉，只是最後都會被無情地罵一句自不量力而已。大公子，你沒想過做癩蛤蟆嗎？”

“呵呵呵……先生說笑了，癩蛤蟆我也做過，只不過被拒絕了。畢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南州公主，看不上我這商賈之家。其實做生意跟求愛一般，都講個門當戶對，資金不對等，自然談不成。所以自那時起，我便沒有再做過這場生意！”無奈苦笑一聲，吳然澤少有地露出一絲悵然之色。

深深地看著他，卓凡眼中精光奕奕，似有所指道：“原來你當初追求慕容雪，也是當作生意來談啊，難怪談不成了。不過當初的失敗，好似並沒有讓你得到教訓啊，癩蛤蟆的本性依舊不改。只不過……這天鵝肉若是吃不到還算了，可若是吃到了才發現是毒天鵝，豈不更悲催？”

“什麼？”不由一愣，吳然澤一臉迷惑。

嘴角劃過詭異笑容，卓凡不置可否：“你很快就知道了……總之，這次多謝了，我很期待下次跟貴行的合作！”

“哪裡，能夠跟先生這樣的大客戶合作，應該是我行的榮幸才對。希望下次再見到先生時，我們能更緊密的合作！”

“一定會更緊密的，只不過……我們還能不能見面，就另說了，呵呵呵……”發出一道道詭魅的笑聲，卓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揹著小三子，徑自向那通道處走去：“大公子，再……呵呵，希望還能再見吧，雖說有點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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