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微微一顫，宣宗主抬眼深深地看了看卓凡，卻是咬咬牙，沒有說話。只是心中一陣屈辱，雙拳也忍不住緊緊攥了起來！

不覺嗤笑一聲，卓凡不置可否，悠悠然地俯下身來，一隻鐵爪忽地如靈蛇一般探出，瞬間就抓向了宣少羽的脖頸，邪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

“等等，你要幹什麼，快住手！”不由眼瞳一凝，宣宗主大驚失色，想要趕忙阻止，卻是剛一提氣便又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根本有心無力！

詭異一笑，卓凡再次大喝：“說，你想生還是想死？”

“我……”

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宣宗主一對枯老的眼皮猛地跳動，卻是怎麼也說不出那句話來。因為他若真說出來，那就是屈服了。

所謂寧願站著死，絕不苟且生，這一點很多世俗修者都能做到，他一個堂堂玄天宗宗主，豈能沒有這樣的傲骨？

可是再轉頭看向自己兒子那被掐著脖子，漲紅的面頰，鏗鏗作響的艱澀模樣，宣宗主便無奈嘆口氣，搖了搖腦袋，失落道：“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呢？卓凡，你要如何？”

“宣宗主，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這樣就對了嘛，呵呵呵……”

嘴角劃過一道滿意的弧度，卓凡微一鬆手，就將掐著宣少羽的那隻鐵爪鬆開，宣少羽也是撲通一聲摔落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向卓凡的目光，滿是驚懼之色，已再沒了先前的叫囂與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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