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而眼前，天色也已經漸暗，邢熠看了一眼表情依然沉默的葉青城，只是用一個假設對他說：“如果你被鉅富的兒子買走，我可能會罵得你抬不起頭，可能會打你一頓，甚至可能會真的跟你絕交這輩子不做兄弟了，青城——”

黃昏的光照得邢熠的眼睛越發淺淡，燃燒的菸頭讓一層煙霧在他臉上揮之不去，也讓他的聲音越發乾澀。

“但再急、再無法接受，我也絕對不會在直播間裡故意引導粉絲更引導黑粉，讓那些人有更多的底氣嘲笑你，詆譭你從前的一切，還罵你死全家……真的。”

葉青城堪堪一愣，喉結開始迅速翻動：“……你幹嘛突然說這個——”

緊接著，他好像也急了：“我哪個字說錯了？現在你反而來說我不對？你自己都承認為了錢自甘墮落來這種垃圾堆，我說兩句讓那些支援我們的粉絲都明白真相有什麼錯？ ”

有些緊張起來的空氣中，他也沒注意到蕭存冰冷的眼睛和緊握的拳頭，繼續道：“你自己要我原諒，所以我才跟你恢復聯絡，還來這裡。如果……不是看你還關心赤狼，我也不會心軟。”

“——好，是我說的，”邢熠也直接把菸頭摔在了寢室整潔的地上，只不過抬頭時眼睛裡已經是深深的空洞：“你非要這麼個形式才過得去這道坎也行——除了對不起，你還想要什麼誠意？寫個幾萬字檢討，還是乾脆磕頭下跪？你給個準信我馬上照辦，老子今天要是吭一聲，就不姓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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