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和科學......其實未必有那麼水火不相容。”李信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對陳辛恆說道,“非要說的話,我倒更願意把儒學比作人的大腦,那麼科學便是四肢,缺了兩者之中的任何一部分,大唐都算不上是個完整的‘人’。”
陳辛恆不置可否,也沒有急著說話,顯然開始認真地思考起李信所言的合理性。
李信抖了抖面前的紙,指指上面的圖,道:“同樣是科學,這樣應用,可以利國利民,但若是被奸人所得,說不定便要為禍人間。科學是不分善惡的,儒學卻可以幫我們明辨是非,分出善惡,所以說,它是必要的。”
陳辛恆看了看面前這張紙上曲曲折折的線條以及密密麻麻的旁註,似乎有些感悟。
科學沒有感情。它本身就是理性的集合,任何一點不精確的情感和價值判斷,都會影響它的執行。因此,它的結果,也就是所謂的“知識”,也必然沒有任何感情,保持絕對的中立。
能夠為科學和知識染上善惡是非等諸多色彩的東西,正是人類的目的。儒家存在的意義就是
“大唐現在的問題,就是儒家實在太強大,太發達了。”李信緩緩道,“善惡是非的確很重要,但其實也沒有重要到需要那麼多讀書人都去研究那些道德倫理問題的程度。它已經極大程度地阻礙了科學的發展,讓大唐變成了一個頭腦發達,四肢卻無比脆弱的極度不平衡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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