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饒有興致地看著面前陷入瘋狂的楚陽，嘴角始終帶著一抹玩味。

而九瞑此時已經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她相信凌霄絕對不會不管她，但那道血脈契約，真的很可怕。

就算是她全盛時期，也很難掙扎。

她不知道凌霄能否解開，所以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凌霄公子，如果我死了，希望你…能覆滅聖教，為我族報仇！”

“滴，天命之子眾叛親離，恭喜宿主掠奪120點氣運值，1200點反派值，開啟擊殺任務，擊殺天命之子，可額外獲得獎勵。”

“來了！”

凌霄咧嘴一笑，眼神裡有些莫名的神采。

滅族之仇？

果然這瞑鳳一族是被聖教所滅！

這群偽君子，看似無慾無求，可一旦出現威脅他們統治的人和勢力，最終都難逃隕落的下場。

“你不會死。”

就在九瞑感覺渾身魂力漸漸消散的時候，耳畔突然傳來了一道淡然溫和的聲音。

緊接著，楚陽絕望的慘叫聲突然響徹而起。

九瞑有些詫異地睜眼看去，卻見凌霄一手握在楚陽脖間，把他整個人拉扯到了面前。

她並沒有看到凌霄做了什麼，因為他正背對著她。

可她能夠看到楚陽驚恐扭曲的面孔，以及充滿悔恨的眼神。

“饒…饒我…”

楚陽的聲音就像在喘息，充滿著壓抑。

在真正面對死亡之時，這位天命之子終於明白了。

有些人，是他根本得罪不起的。

“晚了啊。”

凌霄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眼底深處，似是閃過了一縷幽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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