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御傷都是青腫的印,集中在背上。他自覺是無關緊要,但鍾攸還是給他貼了幾服膏藥,都是先前去鎮裡醫館帶回來的備用。貼的時候,那冰涼涼的手指遊走在腫燙的地方,引得他一度不自主地繃緊了肌肉。
完事了時御拉上衣衫,坐在凳上看鐘攸繞到前邊,站在他正面,高出他一些。
“還疼不疼?”
時御抬頭望著鍾攸,嗯了一聲。嗯完了他眸子又垂下來,點了點頭。
“知道疼就好,長教訓。”鍾攸話出口又一滯,覺得他一定不止一次這麼跟人幹過。又看時御半耷拉的眼,鍾攸舒出口氣,對他道:“過了今晚就好些,明天這個時候不碰它就不疼了。”
時御低聲道:“麻煩了。”
鍾攸自覺不是他的長輩,所以不能訓斥什麼。但鍾攸當他是值得深交的朋友,所以只能換了方式。
“時御。”鍾攸微俯身,手撐在自己腿上。這樣他目光就矮於時御的視線,他微揚著眸,道:“你不能次次都用這種法子叫人害怕,這不成。”
時御靜靜望著他。
鍾攸緩下聲,“如果剛才你失了手。”他漸漸蹲下去,仰頭對時御輕聲道:“怎麼辦?”
時御本安靜地看著鍾攸,但他像是有點受不了被人這麼望。
或者是被鍾攸這麼望。
他常做的遮掩就是抬手揉亂碎髮,別開目光,道:“我能摸摸先生的頭嗎。”
“嗯?”正準備做個好先生講講道理的鐘攸一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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