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患得患失,忍求而不得。
忍靠近之後就必須眼睜睜看著他融化,失去原本的姿態。
不得不承認,這一刻他情感上是被方覺夏的觀點折服的。他不是沉默的公式,他的靈氣藏在排列組合的規則裡。
創作間的靈感共鳴是無言的,林墨伸出食指,對著方覺夏連連指了好幾下,“對,你說得對。這種互相的情感是對的。”
張力並不意味著一定要是劍拔弩張的束縛和抵抗,也可以是感性想靠近冰雪,理智卻不得不忍耐,理性知道要躲避溫暖,卻無法控制自己想要撲向春日的心。
方覺夏再一次躺下。
對概念已經心領神會,裴聽頌這一次沒再伸手去握住他的後頸,而是退開少許。朝側臉伸出手去。他的手指修長潔淨。指尖發力牽引著手背上的筋脈,有種隱忍的錯覺。
忽然間,方覺夏叫出了andy的名字,等到他過來時便詢問,“他的手可以畫凍傷妝嗎?”
“凍傷?”andy的假眼睫毛忽閃忽閃。
“嗯,不光是這個。”方覺夏又說,“麻煩你們把忍冬藤再纏多些,纏到我的脖子下巴,一直延伸上來。然後andy哥,麻煩您在我的脖子還有臉上畫一些小傷口吧,就好像是被忍冬藤割傷一樣。”
“嗯!”林墨嘴裡的咖啡來不及咽就忙點頭,“可以可以,這個很好。”
“為什麼?”裴聽頌其實有了答案,但他還想要問。
方覺夏簡單且平淡地回答,“只有付出過代價的才叫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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